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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4章 吠舞羅半日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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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4章 吠舞羅半日游

“說起來在安娜眼中見子是什麽樣的?”

在將要談事情的七海建人和四谷見子領到書房去後, 白綿抓緊時間處理起那一大批訂單,揉面的途中有些無聊,她便和安娜閑聊起來。

“很閃亮,像一顆小太陽一直散發著溫暖的光芒。”櫛名安娜舉起從不離手的紅色彈珠, 輕輕放到眼前。

“和白姐姐一樣, 暖洋洋的。”

“我?”

暖洋洋?

白綿一怔, 眼底閃過一抹覆雜。

旋即她笑道:“我哪兒有那麽好, 安娜醬誇得我都要臉紅了。”

穿越前她可沒這麽好脾氣, 在公司裏人緣也不算好,也就是穿越後日子實在太舒心,整個人這才柔和了下來。

可那也當不上太陽的形容。

太耀眼了,跟她完全不搭嘛。

安娜搖搖頭,擡頭直視著她的雙眼,認真說道:“我看到了, 多多良的未來改變了。”

“什麽?”

白綿這下是真意外了。

安娜怎麽會知道……啊對了,她好像有一點未來視的能力, 也確實預言過十束的死亡,似乎是——

“靠近那個人你會死”。

具體的情節白綿並不了解,她是在逛帖子的時候看到有K的粉絲在發, 無意間記住了這句話。

根據動漫的劇情發展, 她猜測安娜應該不是完全洞悉未來, 只是能簡單感知到一個人的結局,由於不確定細節, 這才導致悲劇一步一步發生。

還有周防尊的死亡也是。

櫛名安娜都看得見, 卻無力改變, 何等殘酷的命運。

明明還只是一個12歲的孩子,她真的背負太多了。

嘆息一聲, 白綿走到安娜面前蹲下身,悄悄問道:“真的改變了啊?”

“嗯!”

櫛名安娜使勁兒點了點頭,赤紅的瞳孔中似有火焰在燃燒,“真的。”

一開始她並沒有發現,直到前段時間無意中對多多良使用了能力,這才發現他的未來竟在不知不覺中發生了偏移。

雖然死亡的陰影還隱約可見,但完全是依靠一點外力就能避免的程度,不像之前仿佛既定的命運一般,讓人無論怎樣掙紮都無法逃脫。

高興之餘,櫛名安娜也很好奇造成這一切的人是誰。

在暗中查了一圈後,她最終將視線鎖定在白綿身上。

後來動用能力感應,果真是她。

而且櫛名安娜還發現未來被改變的人不止多多良一個,好多與白綿有深入交集的人都會迎來改變,包括尊和安娜自己。

她就像一顆太陽,不斷散發著溫暖和光芒,照亮了無數人的未來。

所以安娜才這麽喜歡來結緣餐廳。

尊的紅點亮了她的世界,而白姐姐的光則照亮了她的人生。

她真的很喜歡、很喜歡他們。

“我沒有告訴多多良。”櫛名安娜小小聲說道,她知道白綿只想過普通的日子,“我會一直記在心裏的,謝謝你,白姐姐。”

“改變了就好。”

也不枉她穿越一場了。

白綿笑笑,張開手臂輕輕擁住小姑娘瘦弱的身體。

“安娜醬不必去銘記,我做這些不是為了別的,只是單純想讓你們幸福,所以以後請盡情歡笑吧,這就是最好的回報。”

“嗯!”

櫛名安娜伸手回抱住她,始終縈繞在眉宇間的那一抹憂愁開始緩緩消散。

抱著乖巧可愛的安娜揉搓一會兒,白綿重新回到後廚,開始折騰五條悟的訂單。

……

隨著時間滿滿流逝,七海建人和四谷見子終於結束談話,從二樓書房下來。

“你們討論出結果了嗎?”

白綿擡頭招呼一聲,“我這邊還要20多分鐘才能完工,七海先生再坐一會兒吧。”

“結束了,今後我會負責指導四谷桑修習靈力。”七海建人就近找了個位置坐下,一邊回答問題。

原本他推薦的是老師人選是的場靜司和名取周一,兩人都出身自除妖名門,同樣的天賦卓絕、實力強勁,足以引導四谷見子。

但就像他之前顧慮的那樣,兩個人都算不上多合適。

的場靜司是除妖名門的場一家的當家,信奉利益至上,經常為達目的而不擇手段,意志堅定的成年人在他身邊都可能會被影響,更別提三觀還沒完全成形的未成年人。

至於名取周一,他身為炙手可熱的大明星,不一定願意把時間浪費在一個陌生人身上,就算願意也不一定有時間教導。

最初七海建人只是為了讓四谷見子能多一個選擇,至於她能不能成功拜師、拜師後能不能學到什麽,則要看她自己的本事。

畢竟他只是介紹而已。

不過這都是之前的想法。

現在七海建人不再逃避一切,對於四谷見子也無法再袖手旁觀。

倒不是自大地認為自己才是最佳人選,只是單純覺得小孩子不必被迫成長。

而他作為成年人,保護未成年人天經地義。

僅此而已。

心裏轉過種種思緒,七海建人面上依舊淡然,“最近我有些事情要處理,可能沒多少時間,等處理完再正式開始課程學習。不過我會給你一些古籍資料,你可以先翻看一下。”

“好的,到時候七海先生給我發訊息就好,最近是暑假,我每天都有時間的。”

四谷見子乖巧點頭,眼中半是開心半是憂慮,“也不知道難不難,希望不要給七海先生添太多麻煩才好。”

“安心啦,我相信七海先生會是個好老師。”

白綿沖見子眨眨眼,安撫道。

虎杖悠仁也是一個什麽都不懂的新手,在七海的教導下也學得有模有樣,所以見子肯定也沒問題。

“我會努力的!”

四谷見子用力點了點頭,背後燃起熊熊鬥志。

笑著鼓勵兩句,白綿又好奇道:“說起來見子要學什麽呀?”

“力量的基礎應用、對戰時的應敵技巧以及陣法、符咒、結界。”七海建人一一列舉。

這些都是他當初在咒術高專學到的東西,如今也將一一教給自己的學生。

“除了術式屬於咒術師的天賦,其他東西都是通用的,以四谷桑的天賦很容易就能掌握。”

“七海先生真是博學。”

白綿有些意外。

她還以為咒回真是猩猩回戰呢,結果七海居然是個深藏不露的六邊形戰士,能打能輔助。

不愧是靠譜的成年人。

“算不上精通,只是有所涉獵而已。”七海建人推推眼鏡,一如既往的沈穩淡定。

隨後他擡起手看了看手表時間,問道:“抱歉,請問還需要多久?”

“快了,再給我10分鐘。”

白綿加快速度,迅速完成了這甜度爆炸的一批訂單。

在將東西搬到車上後,七海建人很快告辭,駕駛著那輛不起眼的黑色轎車駛入了車流。

就在他出發後沒多久,靜置在一旁的手機突然鈴聲大作,打破了車內寧靜的氛圍。

七海建人餘光一瞥,果不其然是五條悟。

接起電話連上車載藍牙,他不等對面開口,第一時間說道:“25分鐘後到高專。”

電話那頭的五條悟卡了一下,然後不依不饒道:“怎麽還要25分鐘?”

“……如果五條前輩的眼睛和腦子都沒有問題的話,應該清楚我還沒超時。”明明自己是個從不遵守約定的家夥,怎麽好意思來催別人?

該說不愧是擁有無下限的男人嗎,各種意義上都十分的“無下限”。

“可是按照七海海開車的速度、以及白醬制作甜品的速度來算,你現在應該到高專了,老實交代,中間消失的時間幹什麽去了?”

七海建人面色一黑,語氣不善道:“請不要隨便將別人當成什麽電腦程序,很失禮。”

“總之,我還有25分鐘達到高專,請五條前輩耐.心.等.待。”

“嘟——”

懶得跟五條悟糾纏,他幹脆利落地掛斷電話,專心開車。

*

七海建人離開後,四谷見子也很快告辭離開,結緣餐廳只剩白綿和安娜兩個人。

招待完新一桌客人,看著門外燦爛的陽光,白綿突然說道:“安娜,我們下午關店出去玩怎麽樣?”

“白姐姐想去哪裏?”

“吠舞羅!我和你去吠舞羅逛逛怎麽樣?”

白綿撲到安娜身邊,興沖沖道:“認識你們這麽久我還沒見過吠舞羅到底長什麽樣呢,還有其他成員,上次花火大會只是倉促見了個面,連一聲招呼都沒打,這次幹脆好好認識一下。”

“就這麽決定了,等剩下幾位客人離開我們就出發!”

“山竹可以一起嗎?”安娜眨巴眨巴眼睛,有些費力地撈過一旁的大黑貓,拿起黑爪爪招了招。

曾經還可以團在她膝蓋上的小貓咪已經大到負擔不起了,只能靠在腿邊玩耍,不過這不妨礙安娜喜歡它,只要山竹在店裏一人一貓就會黏在一起,感情極好。

“咪嗚~”

喵也要去玩嘛~

山竹順勢歪頭,沖鏟屎官發送了一個wink。

“一起去。”

白綿大手一揮,爽快同意。

正好幫它消耗一□□內積蓄的能量。

五條悟說過,在山竹結束進化之前,體內會湧入非常多的能量,如果不消耗出去會憋得十分難受,這也是它偷偷摸摸跑出去消滅咒靈的原因。

這下白綿更沒話說了,從此不再限制山竹,任由它在外面浪。

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餐廳裏的殘局,她帶上安娜、牽上山竹,一起朝著吠舞羅進發。

夏季的太陽威力不可小覷,現在又正好是一天中紫外線最強烈的時候,為了防止安娜嬌嫩的皮膚被曬傷,白綿出門後幹脆打了一個的士。

不得不說霓虹的的士是真的貴,她就看計價表上的數字跟磕了藥一樣往上躥,停都停不下來。

果然還是自己開車更方便。

盯著計價表,白綿覺得是時候買輛車了。

這麽想著,她偏頭看向安娜:“安娜,吠舞羅有什麽人比較懂車子嗎?我想買一輛代步車,但是對這些實在不了解,想找個人幫著參考一下。”

“車子?”

安娜歪頭想了想,“可以直接問多多良,有段時間他對賽車很感興趣,但是因為太危險,所以被尊和出雲禁止參加,不過多多良了解了很多車子的知識。”

好家夥,居然想玩兒賽車。

“十束的愛好還真是廣泛。”

白綿失笑。

“行,那我有時間去問問他。”

……

的士沿著街道緩緩停下,白綿擡頭看向前方,半是懷念半是好奇地打量起這座傳奇酒吧。

吠舞羅坐落在街邊拐角處,整個朝外的店面都被紅木包裹,看起來精致又有格調。大門位於正中間,上方是碩大的金屬招牌,寫著“HOMRA”,是酒吧的原名,也是“吠舞羅”組織名的由來。

往兩邊去的酒吧墻壁上鑲嵌著大塊玻璃,方便來客觀察店內環境,也方面裏面的客人欣賞街景。

順便還方便朋友發現彼此。

這不,白綿剛在外面站了一分鐘,靠在窗邊和人說話的八田美咲就發現了她們的身影。

他驚訝地與她對視一眼,隨後立馬轉頭向裏面人說著什麽。

白綿微微一笑,也牽著安娜和山竹走向酒吧。

大門被推開,撞擊到掛在門楣上的小鈴鐺,發出清脆悅耳的鈴音。

“我說今天怎麽聽到喜鵲叫,原來是白桑要來。”草薙出雲笑著擡起手,遙遙沖她招呼道,“歡迎光臨吠舞羅。”

“今天突然想起我還沒來過吠舞羅,就幹脆過來開開眼界。”

白綿順著過道往裏走去,邊走便四處打量。

吠舞羅內部延續了店面的風格,統一的紅木鋪設,低調奢華又有格調。吧臺後方是一整面的酒櫃,琳瑯滿目擺滿了來自世界各地的美酒,令人目不暇接。

據說店裏的酒、家具、裝飾品等基本上都是草薙出雲淘換來的進口商品,不止看上去貴,實際上也很貴。

跟她的結緣餐廳是截然不同的風格呢。

白綿感嘆道。

和幾個稍微熟悉點的成員打過招呼,她放開安娜和山竹,獨自來到吧臺前坐下。

“原來酒吧是這個樣子,我還以為會有很多帥哥美女呢,白期待了。”她開了個小玩笑。

“因為現在還不是酒吧的營業時間啊,好多酒吧門都還沒開,而且這裏的帥哥難道還不夠多嗎?”

十束多多良吸了吸鼻子,也跟著打趣道。

“不過白桑之前沒有去過酒吧嗎?”

“……沒有時間。”

這句話白綿說得十分心酸。

作為一個背著房貸的苦逼打工人,每天光是上班就耗盡了所有力氣,哪兒還有時間精力去酒吧折騰。

有這時間不如多睡一會兒,養足精神好應對第二天的挑戰。

“辛苦了。”

十束多多良目露同情,伸出手大哥哥一樣拍了拍她的腦袋。

聽著他的還沒完全恢覆的嗓音,白綿關切道:“十束你的感冒怎麽樣?好點沒?”

“差不多快好了,醫生說明天去打最後一針。”

十束搓搓鼻子,甕聲甕氣地回答道:“我聽安娜說了,這兩天店裏很忙,等明天過後我就回來幫忙。”

“哪兒有那麽急,你還是多休息一段時間吧,要是再搞成前兩天那樣子也太嚇人了。”

她連連擺手,果斷拒絕。

好好一個人突然就發起高燒,差點兒暈倒在大家面前,嚇得夠嗆的眾人手忙腳亂地把人送到醫院,守了一天才等到他退燒。

但人還是十分虛弱,一句話得分兩次才能說完,風大一點旁人都聽不清,用生命詮釋什麽叫做“弱不禁風”。

就這狀態她可不敢讓他多勞累。

弄覆發就不好了。

“唔……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會搞得那麽嚴重,明明我平時也有鍛煉的啊?”

十束多多良嘆息一聲,一臉郁悶。

“鍛煉?”草薙出雲哼笑一聲,“你是指拿著相機到處溜達?還是踩著滑板跟八田在街上溜達?”

“噗~”

白綿忍俊不禁。

“不想鍛煉的話下次記得遠離吵架的小情侶,別去勸架也別靠近,最好立馬轉身就走,這樣就不會被牽連掉河了。”

這次十束重感冒真的是無妄之災。

事情的起因還要追溯到花火大會當天晚上。

那天盛大的煙花秀結束後,大家本已經各自散開,回家的回家、聚會的聚會,結果十束在和草薙出雲等人返回吠舞羅的途中,意外遇到一對吵架的小情侶。

據草薙出雲後來說,當時吵架的雙方情緒都十分激動,眼看著爭吵要升級為動手,再加上旁邊就是河流,十束怕兩人出事,便上前去勸架。

然後就真出事了。

但出事的不是吵架雙方,而是多管閑事的十束。

他一個沒註意被氣上頭的姑娘給推進了河裏。

再提起這件事,十束多多良自己也十分郁悶。

“我也不知道那個女孩子力氣會那麽大,一下子就把我掀到了河裏,不過也不能完全怪她啦,畢竟當面逮到男朋友出軌這種事放在誰身上也冷靜不下來,而且事後她也好好表達了歉意,只希望她能振作起來吧。”

“十束哥你就是太爛好人,管那麽多幹什麽,反正只是陌生人。”

八田美咲插嘴道,言語中充滿了對那對小情侶的不忿。

其他人也紛紛出言附和,誓要讓他了解到事情的嚴重性。

“好啦好啦,不說那些了。”

十束多多良顯然被念叨怕了,為了逃避,他突然從身後掏出一本厚厚的相冊,沖白綿搖了搖。

“白桑想不想看看我的相冊?裏面記載了很多有趣的事情哦~”

“要看!”

白綿趕忙挪到十束身邊,湊過腦袋去看。

十束多多良翻開相冊,第一張照片就是八田美咲看起來分外不服氣的臉。

她轉頭看看離得遠遠的八田本人,又看看照片,“八田這是怎麽了?好不甘的樣子。”

“當時我們在進行棒球比賽,八田信心滿滿地認為自己是最終獲勝者,結果沒想到尊很擅長這個,他怎麽打都贏不過尊,最後直接抓狂了。”

看著照片,十束多多良仿佛也回到了那一天,嘴角不禁高高翹起。

“?”

聽到自己的名字,八田美咲察覺到不妙,趕忙繞到十束身邊。

“啊啊啊十束哥你怎麽把這張照片放在裏面了?!快拿掉!”

他伸出手想要去搶相冊,卻被眼疾手快的十束多多良一把塞入白綿懷中。

“十束哥?!”

八田美咲一臉不可置信,卻不敢再伸手,也不敢和白綿對視,只能漲紅著一張臉用力瞪向“罪魁禍首”。

吠舞羅上到赤之王、下到新加入的成員都知道一個“秘密”——他們大名鼎鼎的突擊隊長“八咫鴉”大人,見到女孩子就會非常害羞,情況嚴重時還不敢和她們說話對視。

非常之純情。

所以相冊放在白綿那裏甚至比放在保險櫃還安全,因為八田完全不敢越雷池一步。

“哦哦~咱們的‘八咫鴉’大人又害羞了~”

“八田你行不行啊,白桑柔柔弱弱連你一根指頭都打不過,你還在猶豫什麽嘛?”

“上啊八田!維護‘八咫鴉’尊嚴的時候到了!”

看著畏畏縮縮不敢上前的八田,吠舞羅眾人開始起哄,氣氛瞬間熱烈起來。

“啰、啰嗦!都給我閉嘴!!”

八田美咲怒吼一聲,眼看白綿盯著自己的照片仔細研究,急得差點兒跳腳。

“你、你、你、你把相冊給我!!”

“可是我很想看,大家的相處很有趣呢。”白綿眼中閃過一絲狡黠,故意夾著嗓子說話,成功讓八田臉上的溫度再次上升。

眼看他面紅耳赤,其他人又是一陣哄笑。

“完了完了,咱們的‘八咫鴉’大人被擊沈了。”

“嘖嘖嘖,看樣子八田得單身一輩子咯。”

“也不一定,八田適合細水長流型,你看他對安娜就沒有這種反應,所以只要讓他熟悉了,就能溫水煮青蛙,徹底把他拿下。”

“其實霸王硬上弓說不定也可以,反抗不了就只能順從了,而且有些姑娘就喜歡這一口。”

“啊啊啊混蛋!你們都在說什、什麽亂七八糟的?!”八田美咲抓狂。

眼看話題越來越不健康,而八田也急得直跳腳,看了半天熱鬧的草薙出雲終於出聲制止道:“差不多就可以了,小心八田一氣之下把你們都揍一頓,到時候可別找十束哭訴。”

“嘿嘿~”

起哄最厲害的幾個人對視一眼,紛紛偃旗息鼓。

白綿也不再逗弄八田美咲,主動將相冊往後翻了一頁,覆蓋住八田的照片。

就在她開口想說點什麽的時候,門口突然傳來清脆的鈴聲。

她頓了一下,將湧到嘴邊的話吞回去,側身朝著店門口看去。

在看清來人的面目後,她猛地瞪大雙眸,眼珠子差點兒脫框而出。

來人是位少女,看年紀似乎不大,表情嚴肅得有些過分。

她的頭發是和安娜一樣的雪白色,梳成了奇異的雙馬尾造型,發根部分被彎成了兩個環,用藍色的發圈紮起,剩餘的發尾則自然下垂。

身上穿的服裝更為奇異,最裏面類似學生的死庫水泳衣,外面罩著一件無袖外套,下擺被剪裁成了燕尾款式。

在吠舞羅其他人看來,這只是一位打扮稍顯奇異的少女,但白綿只想仰天大喊——

這不是【鬥】庫洛牌嗎?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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